子逸没说什么,朝浴室的方向比了一下,任她仓皇的逃离。
解放之后,宁绮对著盥洗台上的镜面发呆。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她早晚都得出去面对子逸,进浴室不过是争取时间筹谋对策。
身为现行犯的她,纵然舌灿莲花,也难以为自己打算脱逃的罪行狡辩。倒不如坦白从宽,子逸说不定还肯饶过她呢。等他消气后,再对他说之以理,动之以情,他应该不会逼她结婚了。
毕竟子逸没有理由一定要娶她。他只是太有责任感,才会跟她求婚。只要让他明白她拒婚的心意再坚定不过,子逸定然会打消娶她的念头。
就这样!凭她未来大律师的口才,不信说服不了他,否则将来如何在法庭上求得胜诉?干脆现在就找张长期饭票,免得以后丢脸!
趁勇气还没消失前,宁绮毅然走出浴室。迎面而来的咖啡香味,令她吞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