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了好半晌,白骥舒才开口道:「我一直很怕一件事。」
「什么?」
「我怕你想起从前的事,怕你又变回从前的模样。」他打了个寒颤。「果真如此,我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承受。」
「我从前待你不好吗?」
「从前,」他抬起她的脸。「你的眼中没有我,更遑论你的心。」
他粗茧的大拇指抚摩著她的颊。
「从前,你看不起我,对我总是扬高了下巴,好像我不是你的丈夫,是个鄙贱的下人。」
「你嫌恶我苛刻得过火,明明有傲人的财富,过的却是一般小康家庭的生活;你还怨我为何不像其他人去捐个官,好提升自己的地位,你怨我只能让你做个商人妇,却不能让你做个官家妻。」
就算有一天她离开了也永远记挂著……
「这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