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单调乏味苍白的人生中,这两个字一直是她的依赖,却也是她最最无法明喻地压抑著的心事。
程轻衣望著窗外愈见密集的雨丝,轻轻地叹了口气。
第二度相聚,本以为就不会再分离,谁料只是短短的十日,第十天,一封信笺递到了沈诺的手边,他看了后脸色就变了。问及离别的原因,却什么都不肯说。爹和娘私下里劝说,「你师父他是个大忙人,当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怎么可能一直住在咱们家陪你,你就别缠著他了,让他连走都走得不安稳。」
可是,心里就是很不乐意,自私的人认为师父是自己一个人的想法从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已盘植在脑海的最深处,来自于他的任何一点轻视和疏漏,都让敏感的心无法承受。怎么可以让他离开?怎么能够让他离开?
「如果你真的非走不可,那带我一起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