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台北不冷,也不是可以拿冷水泼来泼去的季节。
「你终于有反应了!」奢厉人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在她面前狰狞地笑著,然后愤恨地捉她的头去撞地板,把她的额头撞破了一个洞。
方欣被撞得头昏眼花。
「看你还敢不敢!一个丫头而已,竟然妄想在老虎嘴上拔毛,老子不教训你,就不是男人!」他抽出皮带充当皮鞭,没命地往她身上抽。
输给一个丫头有损他大男人的尊严,他非在她身上出这口气不可。
皮带挥破她的羊毛衣裙.挥出她身上一道道血痕,方欣想咬牙忍痛,却还是痛得不断申吟、打滚,最后固定趴卧的姿势,拿背去挡。
「你自己没用,却怪别人太强?难怪你永远不会进步!永远只能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伎俩欺压别人!」一有机会方欣就开骂,既然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平白挨打还不如骂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