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文耸耸肩,「请不要告诉警察……她这拳……」
「咦?你说什么?」守望员望望邻居,「你看到有人打他吗?你呢?你看到吗?」
「没有啊,那是他自己撞到墙角的。」邻居摊摊手。
「不是他跌倒时撞到自己懒鸟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面甩著手,一面回巷子捡皮包。发现培文跟过来,她没好气的,「其实,我不用你救。」
「我知道。」他笑笑的帮绿香把粉盒捡起来,「事实上,我是救他。我若不救那个强暴犯,他快被你打死了。」
真惨,她最喜欢的大包包带子断了,折磨的又是泥又是青苔的。身上的衬衫扣子掉到只剩下最中间那颗还固守岗位,上下都阵亡了。
将包包抱在怀里,沮丧的往外走,培文递来一条雪白的手帕。
这年头还有人用手帕?「不用了,会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