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你愿意放弃你现在的身分……或者说你现在的身分对你而言根本毫无意义……呵呵呵呵……我们深爱十多年的孩子,樱冢家全力培养扶植了十多年的樱冢壑,对你而言竟然就像一件旧衣服一样可以随意的丢弃。」
床前的他不言不语,只是静静地望著老妇人。他还没有「博爱」到认为眼前的老妇人跟其他人对他的意义完全相同,但他很明白自己的确跟老妇人所期望的「孙子」有极大的不同。
唤醒了回忆之后,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淡漠」从何而来。他,原本就是半神半鬼的狩魂使,已经数不清多少日子不曾为「人」,或者该说他一直以来就不具有「生而为人」的特质吧。
樱冢夫人无法了解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孩子为何对亲情、对家族血缘如此淡漠,但眼前这位老夫人不同,或许她可以了解?
「你一定以为我可以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