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好耳熟啊!
她悄然的放缓了脚步,像只耗子似的无声无息躲在一棵大树后。
咦,怎么会是他呢?
他不是当年那个爱慕表姊的穷书生康泰天,他来这儿干么?
当年他对表姊可是爱慕得紧,经常呆呆傻傻的守在她家大门口,只求能见上表姊一面。
可是在他亲眼目睹表姊发病之后,他就突然没再来了。
那时他们还以为他的爱慕不过尔尔,没想到他竟然弃文从了医。
唉,只怕又是一个痴心人儿。上官曦芸心中一边思量,一边听著他们对话--
「妳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康泰天冲著一脸苍白的人儿低吼。
「我并没有糟蹋自己,我一向善待自己。」冷冷地,白浅云瞧也不瞧他一眼,径自否定他的说法。
如果她不善待自己,又怎么会放任自己的贪念,铸下这天大的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