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她逃其实也不为过,毕竟……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那也不必对我如此冷淡吧!」
「我想我应该有权利不跟一个登徒子同处一室才是。」
对他的态度骤然转冷,这其实和自己知道了表姊的身体情况有关。
她压根就不可能眼睁睁的看著白浅云为了将眼前这个男人还给她,而漠视自己生命的消失。
「登徒子?」浓眉高挑,洛抑天好笑的重复著她所指控的这三个字。
若是他的感觉还算正确的话,在那当下她也挺投入的不是吗?
「我以为那个吻其实是两情相悦,也是过去的一种延续。」
听到他的话,上官曦芸的心冷不防的一揪。
饼去!
他是最没有资格提这两个字的人。
要不是他的遗忘,这一切的纠缠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呢?
「不要提过去,你忘了你是一个忘了过去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