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火冒三丈的怒视著他,「我想我该提醒你,在你还没有将我的工作全部搞丢前,我根本没有你所谓的『需要』!」「但这已成事实。」
「所以这张支票代表你的歉疚、你的赔偿?」
他摇摇头,「错了,我对我的所做所为一点都不后悔,而且,如果让我知道你又回去跳钢管舞,我还会不辞千里的从法国再次飞回台湾来阻止你。」
「啧!」她嘲讽一笑,「你是谁?我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我是谁你已经知道了,所以,这笔钱你收下,好好的回到学校上课去。」
「哈,干么!这会儿成了我的教官了!」这个男人真的有病呢!
「随便你将我看成谁,总之,好好回去当你的学生。」
「我不会接受你的钱。」
「你不够聪明。」季斯卡从沙发上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