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东西说穿了和感冒一模一样。」
「感冒?老姊,我知道你与众不同,但是这……这也太与众不同了吧?」小双实在不解若葳的意思。
「我很正常。」
若葳躺在旅馆的床上懒洋洋地啃著只果说道:
「我就看不出来爱情跟感冒哪里不一样?你自己看,两种同样都是不请自来,轻则难受几天,重则倒楣一点足以致命,不分男女老幼都可能会得,无药可救属于绝症的一种,但是很少要人命,除非那人先天上体质不好或者不幸的产生了并发症,例如丧失人格啦之类的。」
「这么说不无道理,但是你就不能把它解释得有点诗意吗?」小双沮丧地趴在床上。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到了若葳的嘴里不折不扣成了伤风感冒,听起来真教身在其中的人不得不一头撞死以谢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