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开玩笑地说:「好,我会跟巴士司机说‘陆哥叫他小心点’,要是敢伤了我一根寒毛,他的皮可就要绷紧一点!」等会儿她是要坐客运回台北,所以该小心的是客运司机才对。
「就会耍嘴皮子!好啦,我进去了。」他突然有种多了个妹妹的感觉。
「嗯,拜拜!」她对他挥挥手。
送走他之后,她的脸马上就又垮了下来。
真的没问题吗?她已经很久很久没看到张焕光了,他有意避著她,即使她二十四小时都待在屋里,一步也不敢离开地等著他,也还是见不到他的面。
他每天都没回家,而且也已经不接她的电话,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她又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在闹别扭,也就不敢打电话给货运行的老板娘追问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