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死党的份上,林雍泰忍住不发火,深眸紧盯著坐在单人床上、始终低垂著脑袋的水袖,语气低冷道:「妳不会真的误会那种不入流的把戏吧?我站在门前等妳,那位小姐邀请我进屋里坐,我拒绝了她,她便趁著电梯刚好到七楼摆了我一道。水袖,我真的没想到必须跟妳解释这么无聊的事。」他蕙质兰心的未婚妻跑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怀疑什么。」正确的说法是没力气去怀疑什么,水袖嗓音低哑的说:「雍泰,你累了,好好吃顿饭就回家休息吧!我……我也好想睡了。」
林雍泰的男性自尊受到空前的打击,以至于忽略秀气面容上有著苍白无助、疲倦与脆弱。
「好,我走。」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破口大骂,使两人的关系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