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她哭嚷著,「是他……是他想欺负我!不是我的错!不是……」
纪大娘压根不理会她胡乱叫嚷些什么,手里握著一块钉满细钉的木板,命令道:「压住她的双脚!」
「不要!求你,不要啊……」
「哼!现在才求饶未免太慢了,我让你痛在别人瞧不见的地方!」
纪大娘将钉满钉子的木板毫不留情地往康宁脚底刺去。
「不……啊──」康宁登时痛彻心扉,几乎昏厥过去,哀号声却叫丫头们用被子给蒙住了。
她扭著、抽搐著、哀泣著,就是挣脱不了脚心上的酷刑,那是比椎心刺骨还要疼的锐痛,每一根细针都像直接插进心脏般的让人痉挛。
纪大娘一次又一次地虐待她,直到气出尽了,人也乏力了,方才心满意足地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