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他啊?」朱静贤很讶异她们的神通广大,她连他的名字都不曾听过呢!
「大姊,谁像你这么孤陋寡闻啊?整天埋首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也不多出去走走、看看、见识见识,我看你啊,都快成一只井底之蛙了。」
朱静贤沉默不语。长年下来的封闭自己,她不否认自己对外界的接触确实少得可怜,因工作关系不经意的囚禁了自己的视野拓展,也囚禁了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情与欲。而现在,她是不是真的该去改变自己,让那濒临干枯的情海,恣意地倾泄而出呢?
「大姊,你到底在想什么?你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朱静庭十分不愿意她心中的猜测竟是要命的准确无误。
「谁说的?我哪有啊?我只是……」
「只是什么?你若是对他没有意思,为何把他的来信当成宝似的独占在怀里呢?你叫我们怎么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