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你要替你父亲难为情?你出生前,他便是个花花公子,你成长至今,他一样不改花心。这是他自己的问题,他自己选择的命运,后果也该由他自己承担。」姜兆同以一种刻意的冷漠眼神,瞪著她欲言又止的双唇。「不要跟我说为人子女该如何如何,道德教条从来约束不了不道德的男女。
「兆同,你……」
「没错,我的父亲也有同样的问题,不是只有我母亲会感到痛苦,我也曾经被家里的气氛搞得快抓狂,但又能改变什么?花心的父亲照旧风流快活,我为什么要为一个混蛋赔上自己的喜怒哀乐?不。我十岁后便学乖了,我管不了的人我不要管,我管不了的事我不插手,不用跟著陪葬。」
小雅无言以对。谁能说他的无情是错的呢?
「虽然不该这样说我父亲和你父亲,然而,狗真的改不了吃屎!」
她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