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分手了吗?」
堂义绷著嘴角,竟开不了口。
「我问你是不是跟她分手了?!」堂振风没好气地质问。
分手这字眼宛若一把剑,插在他的心头上,令他疼痛难当。
堂义依旧无法松口,仿佛一承认,他们之间就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当初你既然答应我这门婚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堂振风郑重声明,也等于摧毁堂义心中最后一丝期待。
他哑口无言,绝望全写在俊脸上。
堂振风是病了,但脑袋还很清晰,自然没错过最疼爱的孙子毫无隐藏的忧伤神情。
他相当清楚,堂义的痛苦有一半是源自于恪守爷孙俩的约定,不愿让他这个濒死的老人失望。
否则以他的个性,早就带著那个女记者远走高飞,哪还管自己是何种身分!
「你走吧!愁眉苦脸的,触我楣头!」他挥手赶人。
「明天再来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