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爵爷可是咱们国内的能人,他会听不见吗?!蠢蛋!」一名年长的仆佣白了他一眼。
「可是……我真的觉得梵爵爷好严肃、好可怕,每回他进宫来,大伙就如临大敌,大气不敢喘一声,你们应当也是很怕他吧?」小仆佣揉著刚刚被捏疼的手臂,呜……好疼!要捏也不捏轻一点,都红了呢!
「梵爵爷千年如一日沉著脸,谁能不怕?」依稀记得已经许久没见过梵爵爷的笑容,好怀念啊!
「难道他没笑过、开心过吗?」小仆佣惊讶低呼。他无法想象有人会镇日都处在心情不愉快之中。
「当然有!」年长的仆佣大声道。笨蠢蛋!真以为梵爵爷不会笑。
「什么时候?我怎会没见过?」小仆佣精神为之一振,兴奋追问。
「好多年前的事了,约莫有七、八年之久,那时的梵爵爷意气豪迈、不拘小节,根本不像现在的他这般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