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旋桨卷浪声、其他码头传来的汽笛响、偷渔获的海鸥嚣张鸣叫,她没有景霞跃的好耳力,听不见父亲跟大爵士说了什么。
「冬耐带学生一向那样,他觉得是信任……也许有不妥,但你也没必要和他闹僵——」只听到大爵士笑著昂声说了这些。
「维修人员报到。」一个嗓音在海风撩动她发丝时抹平所有杂声。
温映蓝回首,走小路的男人映入她亮晃晃的眼帘。阳光好刺。她眯了眯美眸,再睁开,看见男人的右手臂有一条血痕。
「你搞什么?」大爵士喊道。
「走了一条危险的小路,遇上抢劫。」男人无所谓地笑笑。「花了一点时间把那贼匪逮进码头警局,晚回了——」
「你是不会先处理一下伤口吗?」大爵士掏掏裤袋,丢了一块布巾。
景霞跃接住,随意压在血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