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她的确是极力反对儿子和织雨在一块儿,人言可畏哪!她如何不担心?可声势如日中天的宫家一夕之间说垮就垮,一堆高官富贾被抄家的抄家、被去官职的去官职,全都沦为阶下囚,随时会丢了脑袋。
这让她想了许多,尤其听闻织雨也落难下狱,除了心疼不舍外,她也是很焦急的,深怕织雨年纪轻轻就枉送性命,幸好苍天有眼,总算保住了织雨的性命。
荣华富贵、显赫名声皆是过眼云烟,最后剩下的,唯有真情,她又何苦为了不被人说长道短,狠心拆散一对小儿女,毕竟要朝夕相对过日子的,是这对小儿女哪。
是以她不再坚持己见,反正她本来就很喜欢织雨,若儿子能与织雨共结连理,两人过得幸福美满,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织雨努力不去理会涌上双颊的热潮,极力自我欺骗自己姿势很正常,并无任何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