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手指僵硬得弯也不能弯。他退后一步让她试了一会儿,然后推开她的的手完成解衣工作。
「我好冷,你为什么要脱我的外套?」?在他为她脱去外套时,迷惑地问。
「这样,我才可以按摩你的手脚。」接著,他伸手要脱她的鞋。
这种动作对她而言,就像雪一般陌生。她不习惯让任何人踫她,也不打算要习惯。她还打算要告诉他,他的双手却突然伸进她的裙子里,直伸到她的腰部。玛莉骇然躲避,几乎撞翻了椅子。他看她一眼,眸子变成一片黑色冰块。
「你不必担心,」他斥道。「今天是礼拜六,我只在礼拜二和礼拜四强暴人。」他真想再把她丢回雪地里,但他不能坐视一个女人冻死,即使对方是个认为他的踫触会玷污她的白种女人。
玛莉的眼楮瞪得如灯笼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