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问他:「你还要在地上躺多久?」那个她,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突然,皇眷轻轻咳嗽了几声,似乎有些冷,皱起眉头,微微往椅子里缩了一下,大约是触动了她的伤,她脸上掠过一丝痛苦的神色。
六音几乎想也没有想就掠了过去,解开自己外衫,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皇眷惊跳,猛地睁开眼楮,入目是六音满脸的关切,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冷笑,「你好了?」
六音看著她,看著她风华褪尽黯然枯瘦,像一支凋零的花,除了尖刺,她一无所有。「我好了。」他半跪了下来,仔细地为皇眷盖好身上的长衫,他分明看见了她脸上的伤,分明想到了很多很多,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柔声道:「你饿不饿?」
他居然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