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容宽看了看泪眼婆娑的母亲,他把她拥入怀中,然后对父亲说:「对于你,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我不知道当年你为什么放弃了我和妈妈,但是我知道你该有你的苦衷。」也许同样是男人,也许是父子天性,莫名,他就是感觉得到父亲的无奈。「是否能让我知道你的理由呢?」
「他还能有什么理由?」官凤君心有不甘。「我已经看透他了,你还对他存有希望吗?」
「何妨听听呢?」官容宽心平气和的说。其实他对于现在的心境能如此舒坦也十分讶异,他该恨的不是吗?可是不知怎么,他提不起一点恨的情绪。
南官修尘眼中掠过一闪即逝的讶异和感激,微微一笑,「到里头坐坐,我再告诉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