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是说……」颤著唇,任革非觉得血液仿佛凝成了冰,她的身子不听使唤的抖动著。
「没错!我怀了他的孩子!」沈淳妃忿忿地说,「我曾一度想把孩子拿掉,可……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怎么忍心何况我仍深爱著容宽。」
「你……你有他的孩子?」任革非倒坐在沙发里,精神显得有些恍惚。
「我痴心妄想的想用孩子来维持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可是……他……他居然叫我去把孩子拿掉!天!这可是他的亲生骨肉!他于心何忍。」咬著牙,她又说:「我不会把孩子拿掉,绝不!」
现在能说什么?任革非呆呆的坐在一旁听著沈淳妃的血泪控诉,此刻的她已是六神无主,只觉得室内的气压低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