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隔天、再隔天、再再隔天,荷月依然会在六点左右打电话给她,过来接她去吃晚餐,再送她回家。
次数一多之后,她不自觉地会注意起时间,在五点五十分便开始整理桌面和私人物品,准备下班。
她渐渐地习惯了和荷月一起吃晚餐,有时是上高级的法式餐厅,有时是路边的小面店,有时在夜市逛一逛就解决了两人的晚餐。
问荷月为什么每天都来邀她,他说,一个人吃饭太枯燥无聊,就算吃的是珍馐美馔也如同嚼蜡一般索然无味,但她心里其实很清楚,他是特意来陪她的,怕她心情不好或一忙碌起来就忘了善待自己的身体。
要不,席家人口那么多,还怕没有人陪他一起用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