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雨洋感情最好,不可能不知道他的下落,我只不过要还书而已,有这么难吗?」
「只是还书吗?」咸柏变得严肃。「陈小姐,妳到底对雨洋了解多少?」
「很多,很多。」她一件件说:「包括他坐过四年牢,大学时代与自由主义一派走得很近,你们军中十兄弟和叛逃的事,还有他爱吃的蕃薯汤圆、抽丝粉……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是太多了!咸柏听了吓一大跳,雨洋八成在狱中太久了,一点女人柔情就上崩瓦解,几乎把整颗心掏出来到丧失理智的边缘,难怪要走得如此匆忙狼狈,不是三番两次警告过他吗?
这几个月来,他们往返的信件中从未提及晴铃,表示雨洋特意的遗忘;唯这姑娘仍痴心采问,咸柏觉得有必须做些什么来彻底绝断,于是说:
「陈小姐,妳是个好女孩,美丽又善良,是雨洋太混蛋,根本配不上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