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可真美,该上花轿了,未来的姑爷可是等不及了呢!」喜婆牵起樊蝶衣的手就要往外走去。
樊蝶衣停住脚步,挣开喜婆的钳制,迳自掀开红盖头,眼眶中闪著盈盈泪光,对著依依不舍的绵儿道:「绵儿,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小姐,我一定会的,你也是。」绵儿拚命点头。
「樊姑娘,该走了,是拜别长上的时候。」喜婆手快的拉下她的红盖头,可不想再耽误时间。
樊蝶衣微颔首,由著喜婆牵她出去,到大厅拜别父亲。喜婆说什么,她便茫然跟著说,整个人像个木头让人牵引著走,如何上花轿,外头的人如何说些吉祥话,她全然没听见。
坐在花轿中,她只觉像坐在一个囚禁住她的茏子内,待进了闻人家的大门,她想飞出,恐怕唯有死才逃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