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根本不必你做……」
「小海!」他来不及站起来,小海已像来时一样,自窗台外消失是无影无踪了!「该死!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她疲惫地揉揉自己的颈项,酸涩的眼楮忍不住闭上,轻轻地呼了口气,肩上的压力几乎要使她投降。
她到底做得对不对?这种问题打从十五年前就没有答案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所有的决定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
有时候她会迷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残忍?自私?还是充满野心?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晚上十点钟不会有人留在公司,大概是萨非终于改变主意肯来见见他的雇主了。
她挥挥手。「坐吧!我对今天发生的事很不满意,如果连烈静年都间得进去,那还有什么人进下去的?」
「我不认为爸连去看烈火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