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汉文早就听到看诊室外那几乎要穿破门板的嘈杂声,而当那个深植心中的名字一而再再而三的传进来时,也敲破了那座他好不容易才筑好的心墙。
蓝若薇!这个让他心头五味杂陈的女人,在她到荷兰的第一年里,他天天一封伊媚儿,她不仅一封未回,更选在她离开他满一年时,回了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她已经交了男朋友的回信,之后,他便将这个名字深埋在心坎深处尘封,打算永远不再想起。
他勾起嘴角,嘲讽一笑,再低头揉揉将他的手臂当成单杠吊的娃儿的头发,「回家要乖乖吃药,不然,下一回就得打一针了。」
小男孩一听要打针,一溜烟的逃到妈咪怀里。
纪汉文在此时,才允许自己抬起头来,凝睇著七年多不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