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溢于言辞,只表于心,他的寸寸深情可以连绵成痴。重逢该是喜悦的,不应该有泪水,她没有在他怀里哭,两人相拥了好一会儿。
「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他低问。
「在我替义父挡下那一剑的时候,我觉得那幕情景好熟悉,突然想起在东厂,你和义父起冲突的那一夜。然后,在我昏迷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五年前,我在京城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情况。」
她深吸口气,抬起头给他一抹笑容。「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那么保护我?」
「我不想见你一个人孤单。」他还是同样的答案,不过又加了一句,「我舍不得。」
月灵笑出泪来。「讨厌,我不想哭的。」
「没关系。」只要她不是因为不快乐而哭就好。
狂剑擦干她的泪水,扶她躺下,没忘记该做的工作,开始动手拆她胸前的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