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是想见一个朋友的。」他轻叹。得知北方惊天动地的事迹,而「他」的去向未明,他不禁有点担心。
「朋友?」就她所知,能被丈夫认同是朋友的人,全天下大概没有几个。
「洛阳城里,我们曾见过一次……」
阔别也一年多了,他多年的大仇终于得报,但是他人呢?在爱妻的注视下,白应峰说著他们之间的交情。
世间的朋友不必太多,但知心只要一个就够。
秦若雨听著,想了一下,「如果他心愿了结,他会去哪里?」
「应是与心爱的人寻一处避世之地隐居,就如同你我一般,将世间俗事皆抛在身外。」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要找他呢?」她不解。
「因为我怀疑,他并没有实现心愿。」
他有种直觉,宇文一定是遇到令他无法承受的事,所以连对他道别也没有便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