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女儿细致脸庞上所闪现的不以为意,关竟阳简直是气结,可是偏偏她说的也有理啊!
听著女儿滔滔不绝的话语,他的额际开始泛起了疼。
认真说起来,女儿也不是犯了什么大错,只不过是多花了点钱去救济孤苦,可是问题就在于,这已经是她这个月第三次这么大手笔的济贫,而这个月也不过堪堪过了一旬而已。
「冬雪啊,爹也知道妳是拿钱去做善事,可照妳这么个撒钱法,这关家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够妳撒啊。」他语气不由自主地软下来些。
从刚刚的愤怒到现在可说是苦口婆心,可偏偏她却像是有听没有到似的,一双眼丝毫不肯专心的滴溜溜地转。
「爹,我以后会注意的。」
知女莫若父,关冬雪那不认真的虚应听在关竟阳的耳中可是一丁点儿的说服力都没有。
「妳啊!」他终究只能莫可奈何、拿她没辙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