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回不用你亲自出马,那女孩不会功夫,你只消派个人去便成。但事不宜迟,就在今晚行动吧。」
「知道了。」沙叱利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微微弯身表示尊重。
王爷这才满意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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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一弯新月映照在叶片稀疏的枝干上,平添几许凄清落寞。露霜凝重,寒气沁肤,无人走动的柴房外陷入一片阗静。
秦晤歌独自在柴房内垂泪。只要一想起白天所受的屈辱,她的心便揪得发疼。天理何其不公呀,她的爹爹含冤莫白,构陷的奸人却仍能宴飨作乐。
她觉得自己好孤单啊,在这广大的府邸里,她惟一可以依赖的范飙尘,却也向著他们。她的心仿佛坠入无边的黑暗里找不到光亮的出口。
突然,一阵劲风将微弱的烛光给打灭,屋内顿时
阒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