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闻神医‘悬丝诊脉’,难道也有‘贴胸诊脉’一法?」
索情抬起头,见他笑脸盈然,也一笑,「当然有啦!这不就是?」其实,萱雪寒是个再温柔不过的人,对于他所爱的人,他真的好温柔,只可惜命运捉弄人,令他生长在这样一个不得不去恨的环境。
「我得了什么病呢?」
「很严重呢!是绝症,无药可医了。」她怜惜的看著他,「一种只有‘爱’才能治的病。」
「爱?」萱雪寒苦笑,「那对我而言还真是‘绝症’!那么请问大夫,我该到哪儿找这种药呢?」就算知道自己该到哪儿找「解药」,他还是要「解药」告诉他,她在哪里。
「我就是解药啦!」索情正色的说:「别忘了,在咱们初相遇之时,我就给你喝过我的血药,你身上此刻仍流著我的血,你耍赖不得的。」
「原来当初你就是有预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