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不可理喻,我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
「你说得对,你没有怎样,是我不可理喻,你可以离开我,去跟他。」羿英爵蓦地甩开她,黑眸转为抑郁而受伤,低吼声中隐藏著深深的失望和痛苦。
吉丹儿握著被他拧疼的手腕,她想反驳她,可当她瞥见他沉痛的神情,她的母性立即被触动了,她为他心疼,不忍反唇相稽触怒他。
她懂得他是不想前女友的境遇发生在她身上,但那担心是多余的,她心里只有他,也只爱他一个,绝不会移情别恋。
要不是感应到夏展云想伤害他,她才不会和那男人多说上一句话。
她很想弄明白,为何夏展云以抢他女友为手段来打击他?
她等了又等,羿英爵心底依然是黑暗无声,似乎交织著很深很深的苦闷,却如迷雾般教她模不透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