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挣扎,发烧更严重了,我却被困在这里无法出去就医;如果是以前,母亲早就准备好各式汤药,坐在我床前照顾我,现在只有我一人。
想起母亲的宠爱,我难过得眼泪直流。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要跟在母亲旁边孝顺她,管她要逛多少地方、吃多少燕窝,我都绝对不会叫苦。
打电话叫警察固然是一个最普通的解决方法,但身为章家大小姐,只要有任何媒体探听到这个消息,准会好好炒作一番,我不想丢这个脸。
如果是打电话给容楷元呢?
我用力摇摇头,对自己说:「他是我的什么人呢?我如此依赖他又像什么话?平常送点心送茶水的,还利用不够他?」
对于他,我是歉疚的,很小心的不让我的歉疚沾惹多余的情感在里面,但却发现我一天比一天更依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