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定了定神,「卫天,现在往回看,其实我小时候做的那些事,现在来看,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为什么你们总是这么提防我?"
对方传来的声音有些叹息:"娃娃,重点不在于事情的严重程度,而在于事件的性质,那是你情绪的直接反应,如果我们没盯著你,你能想象,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吗?"什么样子?总不可能是恐怖分子吧!
百里烟不自觉放高语调:「你以为你们认定的事情的性质就是正确的吗?难道你们没想过,我之所以肯收敛,是我自己愿意,如果我不愿意,凭你们几个,又能奈我何?如果不是我自己想做的事,你们谁盯我都没有用。为什么不想想,你们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我变成什么样子,是我自己的事,和你们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