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也不会来了,这个原以为将是自己今生归宿的地方,再也不属于自己……
越来越厌倦办公室内特异的气氛,仿佛永远有人在耳语些什么似的——
阴郁著脸,她将公文拿了出来,却连半个字也看不进去,想离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压力,谣言传说著她、可人和钟司如火如荼地进行三角恋爱,而她正是那个介入的第三者,仗著几分姿色企图打败辛可人,夺取总经理夫人的宝座——
对于这样的耳语,她不知道该还已何种颜色。
人的嗅觉时常灵敏到令人厌倦的地步。
无法辩驳却更不能承认,只有任它在空气中飘扬,压著自己脆弱的神经。
走,无疑是承认被这种情况所击败,背负了她所不愿意背负的罪名;留下,是虐待自己,仿佛永远都踩在不快乐的深渊里——
「凯波,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