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镇祺咬牙切齿的吼著,面对陆忆娟他打不下去,只好强压住心里的怒气,可是面对陆母他却没有打不下去的顾虑,他甚至想往后陆忆娟惹火他,他就扁陆母来抵数。
「如果陆小姐知道你痛扁她母亲,她一定会很生气,可能会气得一辈子都不跟你说话。」
「那在老子扁她爸时,你怎么不说?」薛镇祺猛然想起事情的严重性,怒目质问他。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爸爸把她送给你,或许她心底愤恨不平,所以扁她父亲的帐,她可能不会太计较。可是她母亲很维护她,如果扁她母亲,她就会很计较。」
「有道理。」薛镇祺连忙敛起凶相,扶著有些受惊的陆母坐到沙发上,清清喉咙道:「那个,她在哪里?」
陆母镇定下心神,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的说:「我渴了。」
薛镇祺立刻倒了杯水,恭敬的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