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
骆韦尔清醒,梳洗过后下楼,走入饭厅。由于宿醉头痛,起床气严重,一张脸臭得跟什么一样。
袁妡坐在桌旁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看见他进来,细心地察觉他的不适,立即走进厨房端了一杯蜂蜜水和一份三明治出来,搁在他面前。「先把蜂蜜水喝了,头比较不会痛。」
骆韦尔一瞧见她,顿时想起昨晚她和言世豪共舞的事,心情变得更加恶劣,粗吼的嗓声夹带著醋意。「昨晚言世豪那个混小子也喝了酒,你不如端去给他喝吧!」
「拜托你别这么幼稚。」袁妡无奈叹气,一阵头疼。「昨晚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我是被逼的。」
「昨晚你说过什么?」
「你忘了?!」
「想不太起来。」
「那……昨晚我们回到家之后发生的那些事,你也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