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懂得伤我的心。」种肇禹苦著张脸。
「天下女人何其多,多得是喜欢王爷的人。」
「可我偏犯贱,就喜欢你这唯一不受我吸引的女人。」许是上天有意惩罚他过往的滥情吧,他谁不去爱,就只有这没大没小的丫头片子让他心生占有的念头。
「王爷难道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肜杼儿很乐意提醒他,「你最讨厌妄想拴住男人的蠢妇,不是吗?」初次相遇的那番口舌之争,她仍铭记在心。
「我……」他不否认自己曾说过这话,但如今他已识得情爱,想法自然与以往不同。
「杼儿,那日你不愿领我进情爱之门,可无形中我仍旧受你吸引,现在我希望同你一般当个情爱傻子,可好?」他放段央求著她。
「不好。」她摇著头拒绝。
「为什么不好?」他圈紧她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