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猜到他的意思,她的头晃得飞快,「我不想和你分开……」鼓起勇气,哪怕他会拒绝,她求情地握住他的大掌,「我好不容易才嫁你为妻……我好怕死……」
豫让怔住了。她的手好冰,炎夏的气候,她的掌心竟出奇的冰冷,仿佛回应主人不够健康的身体。
分不清是她那段过分消极的恳求,抑或缺乏温暖的小手,他的鼻头隐隐泛起酸楚。
「我会亲眼监督牙医,警告他必须小心谨慎,一点闪失都不允许!」他抽出自己的手,「现在去换衣服。」
「不要……」泛著泪光的眸子拼命释放可怜,希望他饶过自己。
「莳萝!」豫让正色瞅著她,这副情景看来,他好似一个残暴的昏君,而她则如即将被推人火坑的纯洁少女。「听话。」
垮下双肩,他似强硬又如哄骗的诱导手法,令她再也抗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