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晕黄的烛光下,冯云愣愣的看著坐在桌前念书的望儿,脑子里不断浮现上午溪畔边的情景。
「望儿将是大清的眼楮。」司徒文柳是这么告诉他的。
如果,真知司徒文柳所说的──大清是可悲的,而望儿将会了解这可悲的话……「大叔,你干嘛这样看著我?」望儿疑惑的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冯云回过神,「望儿,你知道什么是谦虚吗?」他问,终于下定决心将望儿培养成谦谦君子。
「当然知道。」望儿给予肯定的回答。
冯云笑了,不错,看来不太难教嘛!
「解释给我听听。」冯云催道。
「简单,就是恭敬的态度嘛!」望儿合上书本,「大叔,不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问些可以难倒我的。」
冯云不以为然的瞪著他,「望儿,你觉得自己是个谦虚的人吗?」问些可以难倒的?啧,也真够狂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