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我没怪你的意思。」她垂下眼,盯著脚边的石头。「后来你就找了庞项来照顾我爹吗?」
「嗯。」这中间的细节他不想多谈。「那时我没办法带他回来,他神智紊乱,疯疯癫癫的,一会儿打人一会儿打自己,你没法照顾他的。」
想著父亲方才疯癫的模样,白玉银一言不发。
「比起之前,他现在已经好多了,再经过一些日子的调养,神智应能清醒大半,听庞项说这几个月他清醒过来的次数比先前高出甚多。」
她叹口气,问道:「这三年他都在这儿吗?」
他迟疑了一会儿才道:「不是,前两年为了让他专心养病,不让人打扰,我将他安置在东北长白山。」
「长白山?」她讶异地看著他。「听说那儿很冷。」
他点头。「那里冷又少有人烟,加上出产一些珍贵的药草,在那儿养病比较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