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只觉得荒唐。这种老套的联姻打式,竟然也会发生在她身上?
「放肆,」南协铭怒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态度和昭邦的懂事相差多少?。人家他可是完全听任父母的安排,不像你,意见一人堆!」
「爸,难道毫无主见依顺你们的安排就叫听话吗?」冬凝反抗。
这是怎样的谬论,而这样的婚姻她又怎能接受。
从国小不当邻居后,她见过年曜邦的次数屈指可数,他们可知道自己竟要强迫亲生女儿嫁给一个形同陌生人的男人吗?
她不喜欢被胁迫的感觉,她心底的—层恐惧因此而跳跃出来。
那是经常在漫漫长夜中侵扰她、教她头皮发麻的不安,——种危险尚未完结的感觉,自从回来台湾后,更是强烈的包围著她。
「不管你怎么说,这桩婚事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