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我不信你,」藏血笑了,「只是,她在等我,我就不会离弃她。」
他走了。
银家鲜红印彩的指甲握著黑色的纸牌,若有所思地顿了一下,「不听话的孩子啊。」她双指夹著黑牌,一翻,纸牌消失在她的手指和衣袖间,「后悔了,可千万不要哭啊。」
真秀撩开窗帘,看见了地面上擦肩而过的两个人,红色的银冢,和一身焦黑的藏血。他设立即说藏血回来了,而是凝神在银冢的手势和口形上。
她说:「月亮消失了,今天有生命在这里消失。」
银冢是久负盛名的占卜师,她不会轻易胡说的,难道今天……在场的,有谁会死去吗?她为什么要特地拦住藏血?真秀挂起了窗帘,让日光照射进来。
雾睁大著眼楮,疲倦地靠在病床的墙壁上。她受了不少伤,已经很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