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泪痕让他呆愣了下,连忙将手上的九层塔炒蛋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摆,坐到她身边,探手将她揽入怀里。
「都痛到哭了,怎么不叫我?走吧,我陪你去看医生。」
「我没事。」她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痕,摇了摇头。
「你一定要这么吗?我或许不是一个好男人,但至少是一个能让你依靠的兄长。」
是啊,他就只是兄长……
「我真的好多了。」她靠在他怀里,贪婪地汲取不属于她的温暖,「不用去看医生啦。」
「那你为什么哭?」伊蓝跟一些爱哭、把眼泪当武器的女人不一样,所以她的眼泪更让他心疼不已。
她的脑筋转得飞快。「我……我只是讨厌这种感觉,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会不会太厚此薄彼了?为什么女人不但得忍受一个月来一次的不适、不方便,还得忍受经痛的折磨?」这样说他应该不会起疑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