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
这话不但没有安抚到白凤仙,反而浇得她怒火更盛,倒让缪成载也成了箭靶。
「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自个儿送上来了,说说你这个大哥是怎么做的,妹子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被人休离赶出府去,你竟然一声不吭!」
白凤仙厉声责备著为炎妙槐说话的缪成载,也给了想要开口替兄长缓颊的炎海任一记冷瞪。
但炎海任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挺直背脊地说道:「娘,大哥做事,向来有分寸,不至于做出这种绝情的事,这其中怕是有什么顾忌吧!」
「好,那我倒要听听,他这番的休妻再娶,究竟有著什么样的顾忌!」
冷眼再眺向面色严峻宛若寒冰的炎妙槐,但见他薄唇紧抿,始终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字半句。
「瞧,我让他说顾忌,他也不说,怕是说不出来吧!」白凤仙气极怒道,眼看著又要一杖往儿子的身上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