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朝夕遗憾地道,「可惜现在写谱子画图印书都是无皮马在管,公孙大少已死,那只被剥皮的马却想不出那朵桃花就是梨花。」
「你没告诉马无皮桃如丑就是‘满楼明月梨花白’吗?」她有些奇怪,「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我告诉过他他却不信。」公孙朝夕瞪著眼,「关我什么事?他硬说我喝醉酒胡说八道。」
萧守红伏在他身上笑,笑得发颤,过了好一会儿,她闭上眼楮,渐渐地在公孙朝夕身上睡著了。
轻轻模了模她的头发,他眼里有一丝深邃的和温柔的神色,抬头看车窗外的大雨,一手缓缓地去按向刚才萧守红手肘撞到的地方。
如果不是那一撞.他还不知道那里面真的有个东西。
拳头大小,随著他的心跳,那东西也在有节奏地微微跳动,节奏和他的心跳并不一致,但也是一种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