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回事。」他一定能活过二十二岁!而爹娘一定也可以长命百岁。「我来想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可想?」瞿亨通不像儿子这么乐观,伤心地一直拭著眼泪,哭哭啼啼。
「大夫行医救人,危急时对病人伸出援手,理由算不算正当?」
「这……」当然正当。
「今天如果有人在咱们的面前溺水,您说是救还是不救?」
「当然要救。」如果会游水的话。
「街坊邻居发生火灾,咱们却在一旁驻足观看,不帮忙救火,这算不算罪过?」
「当然算。」这还用问吗?
「这就对了。」瞿少华赞赏地看著父亲。「咱们与玉织坊相交快二十年了,孩儿有难,‘大夫’出手急救,何罪之有?更何况街坊邻居理应互相照顾,更别说是相交二十年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