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心疼起来。
「伤口发炎了,我就知道这金创药不是好货,可现在又没别的东西,怎么办呢?」
皇甫缁衣趴在地上,没瞧见她的为难,只一个劲儿的闷著头笑。「男女授受不亲,你三番两次褪我衣衫,你要怎么负责?」说她迟钝还不承认。
「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大眼一转,只能这么办了,好在她随身带著针线,现在可派上用场了。
「喂!轻薄了人怎可不认?」他笑问。
「这是权宜之计,难道你要我看著你挂掉?」她掏出针线,拈起长针在伤口上比划著,
「就算是权宜之计,也是轻薄,我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从未栽在别的女人手上过。」
「哎呀!是男人就别这么小气,何况,被看看又不会少块肉。」她心里在想,黑色的线缝在上头会不会很丑啊?不过,首先得把针用火消毒过。